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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桕 乌桕知识大全

2023-09-27 投稿人 : 懂农资网 围观 : 741 次
乌桕 乌桕知识大全

乌桕(学名:ElaeagnusangustifoliaL.),又称沙枣、枣榆、茱萸、金枣等,是落叶小乔木或灌木,属于胡颓子科乌桕属。乌桕是一种常见的中药材,具有多种药用价值。以下是关于乌桕的一些知识。

外观特征

乌桕树高可达10米,树皮灰褐色,有纵裂纹。叶片呈卵形或椭圆形,全缘,上面深绿色,下面银白色。花小,黄绿色,芳香。果实为核果,成熟时呈红色或橙红色,形状近似枣子。

生长环境

乌桕喜欢温暖湿润的气候,适应性强,耐旱、耐寒、耐盐碱,对土壤要求不高,可以在沙质土壤、石质土壤以及盐碱土壤中生长。乌桕广泛分布于中国北方的河北、山西、陕西、甘肃等地。

药用价值

乌桕具有多种药用价值,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:

1.清热解毒:乌桕具有清热解毒的功效,可以用于治疗热毒病疮、痈疽肿痛等症状。

2.润肺止咳:乌桕可用于治疗肺热咳嗽、痰多等症状,具有润肺止咳的作用。

3.抗氧化:乌桕富含多种抗氧化物质,可以帮助清除体内的自由基,延缓细胞老化,保护***健康。

4.提高免疫力:乌桕中含有丰富的维生素C和多种矿物质,可以提高机体的免疫力,增强抵抗力。

5.抗炎消肿:乌桕具有抗炎消肿的作用,可以用于治疗关节炎、风湿性关节炎等***。

食用价值

乌桕果实味道酸甜可口,可作为水果食用。乌桕果实富含维生素C、维生素E、维生素A、多种矿物质和抗氧化物质,具有很高的营养价值。乌桕果实还可以制作成果酱、果醋、果脯等食品。

其他用途

乌桕木材坚硬耐用,可用于制作家具、器具等。乌桕树皮富含纤维素,可以用于制作纸张。

以上就是关于乌桕的一些知识,乌桕作为一种常见的中药材和水果,具有丰富的药用价值和食用价值。同时,乌桕还可以用于制作家具和纸张,具有很高的经济价值和实用价值。

相关问答拓展:

桑蚕的品种?

1.桑蚕:桑蚕也叫家蚕,桑叶是桑蚕最合适的天然食料,但桑蚕除了喜欢吃桑叶外,也可以吃生菜叶、楮叶、以及莴苣叶等,它属于吐丝结茧的经济昆虫其中的一类;

2.柞蚕:柞蚕喜欢吃尖柞、蒙古柞等以壳斗科栎属植物,但它也可以吃蒿柳、山定子、苹果等树木的叶子;

3.蓖麻蚕:惠利蚕是蓖麻蚕的音译名,蓖麻蚕叶是蓖麻蚕最喜欢的食物,并且蓖麻蚕茧可以作为绢纺原料;

4.木薯蚕:木薯蚕的生活习性和特征与蓖麻蚕相同,但是一般以木薯作为喂养食物;

5.马桑蚕:马桑蚕的生活习性和特征与蓖麻蚕相同,但是一般以马桑叶作为喂养食物;

6.天蚕:天蚕喜欢吃东柞、尖柞、蒙古柞等以壳斗科栎属植物,并且天蚕茧能够织成色泽不同的高级丝织品;

7.琥珀蚕:琥珀蚕也被叫做阿萨姆或姆珈蚕,一般以楠木叶作为喂养食物,并且琥珀蚕的茧是金***,丝质很好并且有琥珀光泽,一般用于制作贵重服饰;

8.樟蚕:樟蚕也被叫做枫蚕或者渔丝蚕,一般以樟树叶作为喂养食物;

9.栗蚕:栗蚕一般以核桃叶或板栗叶作为喂养食物;

10.樗蚕:樗蚕喜欢吃樗树叶,除此之外,也吃冬青、泡桐、以及樟树叶等;

11.乌桕蚕:乌桕蚕也被叫做大山蚕或者大乌桕蚕,并且乌桕蚕的蚕茧织成的绢丝有“水紬”之称;

12.柳蚕:柳蚕也被叫做大青天蛾蚕或者中桕蚕,一般以枫杨、泡桐等树叶作为喂养食物。

《夜航船》主要讲了哪些内容?

我的书架上有一部明代文学家张岱的《夜航船》。这是一部许多学人查访终身而不得的书,新近根据宁波天一阁所藏抄本印出。书很厚,书脊显豁,插在书架上十分醒目。文学界的朋友来寒舍时,常常误认为是一部新出的长篇小说。这部明代小百科的书名确实太有意思了,连我自己巡睃书架时也常常会让目光在那里顿一顿,耳边响起欸乃的橹声。

夜航船,历来是中国南方水乡苦途长旅的象征。我的家乡山岭丛集,十分闭塞,却有一条河流悄然穿入。每天深夜,总能听到笃笃笃的声音从河畔传来,这是夜航船来了,船夫看到岸边屋舍,就用木棍敲着船帮,招唤着准备远行的客人。山民们夜夜听到这个声音,习以为常,但终于,也许是身边的日子实在是混不下去了,也许是憨拙的头脑中突然卷起了幻想个位的波澜,这笃笃笃的声音产生了莫大的诱惑。不知是哪一天,他们吃过一顿稍稍丰盛的晚餐,早早地收拾好简薄的行囊,与妻儿们一起坐在闪烁的油灯下等候这笃笃声。

当敲击船帮的声音终于响起时,年幼的儿子们早已歪歪扭扭地睡熟,山民粗粗糙糙地挨个儿摸了一下他们的头,随即用拳头擦了擦眼角,快步走出屋外。蓬头散发的妻子提着包袱跟在后面,没有一句话。

外出的山民很少有回来的。有的妻子,实在无以为生了,就在丈夫上船的河滩上,抱着儿子投了水。这种事一般发生在黑夜,惨淡的月光照了一下河中的涟漪,很快什么也没有了。过不了多久,夜航船又来了,仍然是笃笃笃、笃笃笃,慢慢驶过。

偶尔也有些叫人羡慕的信息传来。乡间竟出现了远途而来的老邮差,手中拿着一封夹着汇票的信。于是,这家人家的木门槛在几天内就会跨进无数双泥脚。夜间,夜航船的敲击声更其响亮了,许多山民开始失眠。

几张汇票使得乡间有了私塾。一些幸运的孩子开始跟着一位外乡来的冬烘先生大声念书。进私塾的孩子有时也会被笃笃声惊醒,翻了一个身,侧耳静听。这声音,与山腰破庙里的木鱼声太像了,那是祖母们向往的声音。

一个坐夜航船到上海去谋生的人突然成了暴发户。他回乡重修宅院,为了防范匪盗,在能宅院四周挖了河,筑一座小桥开通门户。宅院东侧的河边,专修一个船码头,夜航船每晚要在那里停靠,他们家的人员货物往来多得很。夜航船专为他们辟了一个精雅小舱,经常有人从平展展的青石阶梯上下来,几个佣人挑着足够半月之用的食物上船。有时,佣人手上还会提着一捆书,这在乡间是稀罕之物。山民们傻想着小舱内酒足饭饱、展卷卧读的神仙日子。

船老大也渐渐气派起来。我家邻村就有一个开夜航船的船老大,早已成为全艳羡的脚色。过去,坐他船的大多是私盐贩子,因此航船经常要在沿途受到缉查。缉查到了,私盐贩子总被捆绑起来,去承受一种叫做“趱杠”的酷刑。这种酷刑常常使私盐贩子一命呜呼。船老大也会被看成是同伙,虽不做“趱杠”,却要吊打。现在,缉查人员拦住夜航船,见到的常常是神态高傲的殷富文士,只好点头哈腰连忙放行。船老大也就以利言相讥,出一口积压多年的鸟气。

每次船老大回村,总是背着那支大橹。航船的橹背走了,别人也就无法偷走那条船。这支橹,就像现今小汽车上的钥匙。船老大再劳累,背橹进村时总把腰挺得直直的,摆足了一副凯旋的架势。放下橹,草草洗过脸,就开始喝酒。灯光亮堂,并不关门,让亮光照彻全村。从别的码头顺带捎来的下酒菜,每每引得乡人垂涎欲滴。连灌数盅后他开始讲话,内容不离这次航行的船客,谈他们的风雅和富有。

好多年前,我是被夜航船的笃笃声惊醒的孩子中的一个。如果是夏夜,我会起身,攀着窗沿去看河中那艘扁黑的船,它走得很慢,却总是在走。听大人说,明天傍晚就可走到县城。县城准是大地方,河更宽了,船更多了,一条条晶亮晶亮的水路,再也没有泥淖和杂藻,再也没有土岸和残埠,直直地通向天际。

第二天醒来,急急赶到船老大家,去抚摩那支大橹。大橹上过桐油,天天被水冲洗,非常干净。当时私塾已变成小学,学校的老师都是坐着航船来的,学生读完书也要坐着航船出去。整个学校,就像一个船码头。

橹声欸乃,***夜夜,山村流动起来了。

夜航船,山村孩子心中的船,破残的农村求援的船,青年冒险家下赌注的船,文化细流浚通的船。

船头画着两只大大的虎眼,犁破狭小的河道,溅起泼刺刺的水声。

这下可以回过头来说说张岱的《夜航船》了。

这位大学者显然是夜航船中的常客。他如此博学多才,不可能长踞一隅。在明代,他广泛的游历和交往,不能不经常依靠夜航船。次数一多,他开始对夜航船中的小世界品味起来。

船客都是萍水相逢,无法作切己的深谈。可是船中的时日缓慢又无聊,只能以闲谈消遣。当时远非信息社会,没有多少轰动一时的新闻可以随意评说,谈来谈去,以历史文化知识最为相宜。中国历史漫长,文物典章繁复,谈资甚多。稍稍有点文化的人,正可借此比赛和炫示学问。一来二去,获得一点暂时的满足。

张岱是绍兴人,当时绍兴府管辖八县,我的家乡余姚正属其中。照张岱说法,绍兴八县中数余姚文化气息最浓,后生小子都得读书,结果那里各行各业的人对于历史文物典章,知之甚多,一旦聚在夜航船中,谈起来机锋颇健,十分热闹。 这一带的夜航船,一下去就像进入一个文化赛场。

他在《夜航船序》里记下了一个有趣的故事:

过去,有一个僧人,和一个读书人一同住宿在夜航船上。读书人的高谈阔论,(使)僧人既敬畏又害怕,缩着脚睡了。僧人听他的话中有疏漏的地方,于是就说:“请问你,澹台灭明是一个人,还是两个人?”读书人说:“是两个人。”僧人又问:“这样的话,尧舜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?”读书人答:“当然是一个人了。”僧人笑了笑说道:“这样说起来的话,还是让小僧伸伸脚吧。

你看,知识的优势转眼间就成了占据铺位的优势。这个士子也实在是丢了吾乡的脸,不知道“澹台”是复姓倒也罢了,把尧、舜说成一个人是不可原谅的。让他缩头缩脚地蜷曲着睡,正是活该。 夜航船中也有不少真正的难题目,很难全然对答如流而不被人掩口耻笑。所以连张岱都说:“天下学问,唯夜航船中最难对付。”

于是,他发心编一部初级小百科,列述一般中国文化常识,使士子们不要在类似于夜航船这样的场合频频露丑。他把这部小百科名之曰《夜航船》,当然只是一个潇洒幽默的举动,此书的实际效用远在闲谈场合之上。

张岱的劳作,还是让我们看到了一种有趣的“夜航船文化”。这又是中国文化的一个可感叹之处。

在缓慢的航行进程中,细细品尝着已逝的陈迹,哪怕是一些琐碎的知识。不惜为千百年前的细枝末节争得脸红耳赤,反正有的是时间。中国文化的进程,正像这艘夜航船。

船头的浪,泼不进来;船外的风,吹不进来;航行的路程,早已预定。谈知识,无关眼下;谈历史,拒绝反思。十年寒窗,竟在谈笑争胜间消耗。把船橹托付给老大,士子的天地只在船舱。一番讥刺,一番炫耀,一番假惺惺的钦佩,一番自命不凡的陶醉,到头来,争得稍大一点的一个铺位,倒头便睡,换得个梦中微笑。

第二天,依然是这般喧闹,依然是这般无聊。船一程程行去,岁月一片片消逝,永远是喧闹的无聊,无聊的喧闹。

我一次次抚摩过的船橹,竟是划出了这样一条水路?我梦中的亮晶晶的水路,竟会这般黯然?

幸好,夜航船终于慢吞吞地走到了现代。吾乡的水路有了一点好的征兆:几位大师上船了。

我仿佛记得曾坐小船经过山***,两岸边的乌桕,新禾,野花,鸡,狗,丛树和枯树,茅屋,塔,伽蓝,农夫和村妇,村女,晒着的衣裳,和尚,蓑笠,天,云,竹,……都倒影在澄碧的小河中,随着每一打桨,各各夹带了闪烁的日光,并水里的萍藻游鱼,一同荡漾。诸影诸物,无不解散,而且摇动,扩大,互相融和;刚一融和,却又退缩,复近于原形。边缘都参差如夏云头,镶着日光,发出水银色焰。

--这是鲁迅在船上。

夜间睡在舱中,听水声橹声,来往船只的招呼声,以及乡间的犬吠鸡鸣,也都很有意思。雇一只船到乡下去看庙戏,可以了解中国旧戏的真趣味,而且在船上行动自如,要看就看,要睡就睡,要喝酒就喝酒,我觉得也可以算是理想的行乐法。

--这是周作人在船上。他不会再要高谈阔论的旅伴,只求个人的清静自由。

早春晚秋,船价很便宜,学生的经济力也颇能胜任。每逢星期日,出三四毛钱雇一只船,载着二三同学,数册书,一壶茶,几包花生米,与几个馒头,便可优游湖中,尽一日之长。……随时随地可以吟诗作画。“野航恰受两三人。”“恰受”两字的状态,在这种船上最充分地表出着。

--这是丰子恺在船上。他的船又热闹了,但全是同学少年,优游于艺术境界。

这些现代中国的航船虽然还是比较平缓、狭小,却终于有了明代所不可能有的色泽和气氛。

仍然想起张岱。他的惊人的博学使他以一人之力编出了一部百科全书式的《夜航船》,在他死后24年,远在千里之外的法国诞生了狄德罗,另一部百科全书将在这个人手上编成。这部百科全书,不是谈资的聚合,而是一种启蒙和挺进。从此,法国精神文化的航船最终摆脱了封建社会的黑夜,进入了一条新的河道。张岱做不到这地步,过错不在他。

说到底,他的书名还是准确的:《夜航船》。

我,难道真的被夜航船的笃笃声敲醒过吗?它的声响有多大呢?我疑惑了。

记得有一天深夜,幼小的我与祖母争执过:我说这笃笃声是航船,她说这笃笃声是木鱼。究竟是什么呢?都是?都不是?抑或两者本是同一件事?

祖母早已亡故。也许,我将以一辈子,索解这个迷。